苏武也冷静了下来,他是想发怒,可沈怜是皇子他也不能过火,此事闹大了还会殃及苏挽卿日后的婚事,只能压下来。
一旁的谢安然神情愕然扭曲带着十足的不甘,惊叫道:“让我做妾?!”
她原本是想一不做二不休顺水推舟求得正妃的位置的!
可苏挽卿如今三言两语直说她出身卑贱只配做妾,活生生地打了她的脸断了这个念头。
谢安然指甲抠进手心,她看向苏挽卿,目光犹如毒蛇一般。
而后者却只是居高临下地,不带一丝温度地俯视着她。
“怎么?”
苏挽卿蹙了一下眉头,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:“妹妹做出如此下三滥的勾当,还有什么异议吗?”
以前的苏挽卿从不会说这样的话。
不知为何,那样的眼神让谢安然后背一身恶寒,只觉得像是地狱的使者在凝视自己。
到了这一步,已经无力回天了。
“凭什么让我做妾?!”谢安然又不甘心,看着苏武哽咽道:“父亲口口声声说答应我爹爹拿我当亲身女儿,就是这么让苏家的女儿做妾吗?”
“道德绑架,还算高明!”脑海中小七像个看戏的解说,时不时蹦跶出来喋喋不休。
苏挽卿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:“你还拿自己当苏家的女儿?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谢安然被呛得一时语塞,气得脸涨红。
“就如大小姐所言,今日之事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。”
沈怜烦不胜烦,已经不想多听谢安然一句话,他还想借机向苏挽卿示好:“我改日便令媒人来接亲。”
纳妾没有三书六礼,只一轻轿送过去。
这便是苏挽卿给谢安然的第一个巴掌!
“从今日起一直到过门,你不许出家门半步。”苏武十分疲倦起身要走,拂袖怒斥道:“你自去祠堂领罚吧。”
“父亲!女儿还有事要说!”
就在尘埃落定之际,谢安然似乎尚不罢休要拖苏挽卿下水。
她突然跪直换了一副柔弱的面孔,抬手一指苏挽卿,泪光潋滟,细瞧里面却透着一种狠厉:“姐姐便没错吗?!”
“女儿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愿意为妾平息事端,可姐姐分明知我要做错事,却甘愿见女儿一错再错,还引父亲来,说要捉贼,谁知真假!”
谢安然变脸之快让人咋舌,她磕头下去,眼泪应声而落。
“若是真有贼人,安然愿意受罚,可若是没有,那就是姐姐为了私斗甘愿看着安然一错再错守株待兔!”
她向来都有杀手锏的,哭得梨花带雨的十足十委屈模样。
“爹爹随父亲征战去世,父亲好心收留将安然视如己出,可安然也只姐姐向来是不喜欢我的……若真实姐姐不容我,我自然该走,也该让我明白写!”
苏挽卿脸色黑沉,谢副将一直是父亲的心头痛,父亲一再跟她说过要将谢安然当亲妹妹-疼爱,正因为如此,前世她才没有一点防备之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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